他以为她是去洗手,却听见她在后座和沈越川聊天。
苏简安还是有些犹豫,毕竟她没有任何这方面的工作经验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
如果时光可以倒流,如果她知道未来的十年她会过得这么痛苦堕落,她一定选择不要遇见苏亦承。
看她俨然是面对悬案的表情,陆薄言柔声哄:“听话,一口气喝下去,不会很苦。”
“你真的醒了啊。”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“七点三十分。”
暧|昧的尾音才落下,他又轻轻在苏简安的唇上咬了一口,苏简安浑身犹如过电一般,什么都忘了,一双清澈的桃花眸里顿时满是迷茫。
她不会知道他来过。
上一次陆薄言送她,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,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,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
他喜欢穿深色的西装,挺括的面料,考究的剪裁和版型,又为他的英俊添了一抹绅士稳重的气息。
如果苏简安眼睁睁看着陆薄言跟她走,就彻底输了。但能怎么样呢?撒娇死缠老公人家好害怕不要走?
苏简安盯着徐伯,急急的追问:“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,你还记得吗?”
太邪恶了好么……
苏简安没想到会被撞个正着,陆薄言的眼睛和夜晚是一样的颜色,甚至比夜的黑还要深沉几分,每每对上他的视线,她都有一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。
陆薄言不紧不慢的从楼上下来,见苏简安低着头的样子不太自然,唐玉兰笑得更是不自然,边挽袖子边问:“怎么了?”
江少恺耸耸肩: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早上闫队来看我说的。”